三日不读书,面目尚可爱

发布于09月02日文/admin浏览 637


独白|三日不读书,面目尚可爱





纸质书是人类文明进步中,最重要的工具,

也是一面反观自我精神的镜子。


然而,在今天,说到读书,已不需要过于执着。你可以把书本看得重如泰山,也可以把书本当成头发。我就倾向于把书本当做头发。


因为,时值当下,我们从网上可阅读的知识和讯息足够多了,书本并不会影响到精神整体。多执卷多静养的朋友,至多精神上的头发可能会更健康浓密;少看书,把时间多放在手机电脑上的朋友,也不过是微微的斑秃,不会影响精神全貌,和综合思考判断能力。


也就在书本,几乎可以抛开的今天,我又希望重挑一下回归书本的话题。当然,回归纸质阅读,早已是老生常谈。此番在这,不敢坐而论道,大谈特谈,仅仅是讲一些关于自身读书的经历,权当记事消遣。



伊索寓言与莎士比亚



我的阅读初体验,是在我的幼年,那时,印象中家中有一本黑色封面的《伊索寓言》和纯白泛黄封面的《莎士比亚悲剧集》,放在粉蓝色的抽屉里。儿时,我不是太喜欢文字,而偏向于数学计算,以及各种有趣的声音。因此,这两册书,只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才会读的。话说,童年,往往也有较为苦闷的时刻。


回头想想,在当时乡下的屋子里,一个七八岁的男孩,翻开了陈旧的莎士比亚悲剧集,看到麦克白剧目里庞大的人物谱系,再用相当有限的认字,硬头皮读了几段莎士比亚热于炫技的句子。之后,因其中内容与日常生活产生的巨大张力,从而挑动了潜意识的波澜,之后,竟还会把闪烁的情节带入梦里去,形成不可思议的梦幻。


瓦盖屋顶的房间、无聊儿童、莎士比亚、蓝漆抽屉,这仿佛一个极具拉美魔幻感的组合。坦率的讲,那时读书,囫囵吞枣都算不上,却最是珍贵,因为其体验,直指心灵。



初二暑期的图书馆





我第二阶段真正的阅读,滞后到了初二暑假。其实,在小学以至于升初中,我都无比厌倦语文,厌倦文法,厌倦阅读。直到初二暑假,在东莞这边,得益于一家村居委会的中型图书馆,某种机缘下,我重又开始了一阵披星戴月的阅读。


值得庆幸,那时我进的是一家图书馆,不是一家路边书店,没让我读太多类似《坏蛋是怎样炼成的》这样的书。在这段暑期时间,我一知半解地读过《昆虫记》、《十日谈》、《堂吉诃德》、《希腊神话》、《茶花女》、《少年维特的烦恼》、《包法利夫人》、《德伯家的苔丝》、《罗生门》等等这些外文译著,也读到过鲁迅、沈从文等名家,至于古文,当时实在还看不进去。


那个时候,看书不快也不慢,一个星期能看个一本,其实因懒,每本书我也只看个半本。其中,当时尤其深为感动的有《茶花女》、《少年维特》、《罗生门》、《边城》。总的而言,这段时期可算是我人生中的大航海时期吧。


闲下来有意识的读书





高中的学习,繁重压抑,读书变得奢侈。说明一下,这个读书始终指向的是读闲书,或亲切的讲读课外书。因此整个高中,我只是读了一些人物传记和杂志,期间,尤记得有一本中英双版的,关于亲子教育话题的书《卡尔维特的教育》,倒是让我颇受启发。


直到大学,当学习生活变得闲暇自主起来,我又开始能读一些闲书了。这个阶段,我逐渐具备了自己的思考判断力,随之也损失了以前阅读的天真无邪。在阅读上,我有意识的注重起了文本结构,和内在思想。一时间,我对哲学和艺术评论变得意趣颇浓。


在这个时期,我一度奉帕斯卡的《思想录》为圣经,推崇卡夫卡、乔伊斯、普鲁斯特代表的现代流派文学,推崇罗兰巴特、福柯、本雅明的现代主义理论,也逐渐依据苏格拉底、奥古斯丁、帕斯卡、黑格尔、维特根斯坦摸到了哲学发展历程,又根据荷马、但丁、歌德、卡夫卡了解了文学的传承。全面的阅读人类的思想,深感其星河灿烂,深感自己说法的苍白暗淡。


国学,留白式的语言



再谈到国学的阅读。国学,为鲁迅先生所批判是无用之学,我也一度深有其感。读到西方的小说或是美学批评,我总想站起来做点什么,表达点什么观点,慷慨激昂。而读《红楼梦》,一读到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,比如林黛玉一干人在雪中作诗起兴,而我正准备看看窗外的风景,准备赋诗一首时,可马上就会读到,此处先按下不表这种留白。


然而,这东方留白式的语言,正是东方人处理内心的智慧。如果不是由于红楼梦的留白,让我暂时消除赋诗念头,难免我会东施效颦。此处应该提到,我们独白人文品牌,正有一份对这种留白的东方智慧的信仰。


以上,就是我个人读书经验了。希望感兴趣的朋友们,亦可在下方尽情留言,谈谈自己在阅读纸质书籍,曾有过哪些美好体验。最后,关于纸质阅读,与书友们,以打油诗共勉(尬一下):


三日不读书,面目尚可爱,终年不开卷,面目实可憎。



独白(DUBE)

具有国际视野的东方人文品牌

主要在做系列人文原创灯具

及具有情感寄托的生活用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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